本篇文章5788字,读完约14分钟
编者的话:“暴力恐怖分子与民族无关,暴力恐怖分子是中国各民族的共同敌人!” 最近在新疆、云南等地发生的一系列暴力恐怖事件受到全国人民的一致谴责。 严重防止各地发生暴力事件,而且给当地正常工作生活的维吾尔族人带来了一些不便,有些地方部门不能工作,给维吾尔族人带来了思想混乱。 16日,环球时报邀请了12名在北京的新疆维吾尔族同胞,就他们在北京的生活、各自的困惑和反恐情况进行了谈话。 本报今天在6版、7版发表了特别的报道,记录了他们的声音,讲述了他们的故事。
“我是中国人”
热古丽:我1988年上大学来到北京。 我从小在新疆军区大院长大,上中文学校。 大院的95%是汉族,至今为止我们都是好朋友。 在“75”之后,也没有感觉到和汉族朋友有什么心理上的不快。 但是,新疆的朋友无论是汉族还是维吾尔族,他们都能感到有这样的心理隔阂。 我这几年回新疆,维吾尔族朋友告诉我以后不要和汉族人一起玩,注意不要被自己民族的人收拾。 我的汉族朋友还是会积极邀请我,但他们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会故意避开一些东西。 老实说,我特别不想看到这个变化。 我们这一代有不同民族的朋友,但下一代可能更难。 现在我们亲戚朋友的孩子和新疆当地的汉族孩子交往越来越少了。 气氛可能会受到一点限制。 乌鲁木齐,多个学校有汉族学生和维吾尔族学生,他们在一点小事上就能分开。 比如维吾尔族学生的生活由维吾尔族老师负责,汉族学生由汉族老师负责。 公共机构也一样,在法院、检察院、公安局,维吾尔族人由维吾尔族事务人员接待。
库尔班江:直到1998年我都不擅长中文。 中文是自学的。 摆过摊子卖烤肉。 2006年,我作为旁听生在北京的中国媒体大学任职,没有学籍,但大学承认了我。 第二学期寒假,我带着六个同学去新疆黑山村拍照。 那是新疆最偏僻的村庄,骑驴要12个小时。 我们拍了纪录片。 在《卡拉格标签日记》中,在全国许多比赛中都获得了奖项。 之后,清华大学、北大、人民代表大会等各大学举办了很多以新疆为主题的文化摄影展,很多人从我的照片中了解了新疆,认识了维吾尔民族。
这次昆明发生的事也让我觉得不太痛苦。 几天前,我出去开车,停了七辆车也没有挽留我。 然后出租车乘客在旁边下车,我开门进来,司机问我是哪里人,说我是中国人。 他再问我一次,说我来自新疆,他无意识地踩着脚刹车。 我说:“怎么样? 不拉新疆人吗? ”。 他还是开始走车道了。 在车里,我问他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 他说有一次拉了新疆人,那个人以为他绕道了,打破了他的窗户。 我告诉他,多个新疆人的中文说得不好,和去一个地方只认识这条路,在信息表现上有问题。 中途,和司机师傅说话,下车时特意问:“你后悔拉了新疆人吗? ”。 他说“我不会后悔的”。 我有时觉得很简单。 只是普通人之间的信息表现出了问题。
其实,在北京的维吾尔族大多是当年从北京邀请来的。 1982年刚改革开放,北京考察团去新疆,看了乌鲁木齐南门市场的热场面,觉得气氛很好,所以北京也邀请了一个人来做这样的市场。 埃尼瓦尔先生就是那时来的。 他们都是北京的贡献者。
是的,我是1982年来北京的。 那时,我们一共来了17个人。
达伍提:我有三个孩子,在北京一个月挣400元钱,基本上够家人用。 在老家,很多朋友挣得比我多,但我还想留在北京。 因为我喜欢在这里生活。
穆妮热:我从幼儿园开始上中文学校,所以我周围的汉族朋友很多,两个人从小学一直联系到现在。 今年也收到了他们的生日礼物,真的很感动。 我来北京大半年了。 我非常喜欢现在的工作,和同事的关系很融洽。 说到困难,不仅想家,最大的压力就是房租,其他很好,幸福感很高,这样就足够了。
最悲伤的是不被包容
多洪:我23年前上大学来到北京。 我是当地高考的冠军,我们当时能去的最高学府是中央民族大学,没能去北大、清华大学。 我留在北京的主要原因是自己的事业发展迅速,很多辛酸。 另一方面,我们和其他人一样有住宅、交通方面的压力,另一方面因为我们的饮食等习俗不同。 我家不久前卖了新源里的房子,第一个原因是管辖区域的派出所和道路机构等对民族和宗教政策的认识很少,在我们很多方面没有被理解,特别是在“75”之后。 后来和平地搬家了,这里有民族出版社的各族同事、街道等各机构对民族政策了解越来越多,我觉得在这里更能包容。 另外,在北京的很多维吾尔族人,孩子都会面临托儿问题。 因为北京大部分幼儿园都没有清真的饭菜。 现在孩子进托儿本来就很难,但维吾尔族的孩子更难。
阿孜古丽:我在北京的餐厅做管理业务。 我以前在乌鲁木齐也开过餐厅。 “75”的时候,让三个汉族人逃进了我的餐厅。 当时我的餐厅被毁了。 暴力恐惧对我们维吾尔人的生活也有很大的影响。 前几天去天津,手机没电了,我找了家网吧在网上充电。 但是管理员说把我的身份证涂在机器上后不能给我开机。 为什么? 他说是因为你来自新疆。 我的心真的很痛苦,那时我哭了。 当然,我们单位的领导特别关心我。 我的汉族朋友也很关心我,其实好人很多。
古丽:许多来自新疆的朋友去北京只住在新疆事务所。 上次有朋友从新疆来,在快速酒店入住十分钟后,警察来查他的证明书,问他为什么来北京。 我说每个人都这样问吗? 警察说直接不同,先调查维吾尔族人。
丹:,我是在北京出生长大的维吾尔族人。 我们生活中的一大不便是护照的问题。 在新疆基本上办不到护照。 我爱人的护照到期了,回新疆重新处理,找了很多关系,整整花了两年多才办好。
恐怖分子与民族无关
多洪:大家对恐怖主义都厌恶,坚决反对。 事实上,对于这样的问题,作为维吾尔族知识分子,我们更着急,我们也想帮助国家,共同使社会更和谐。 我认为维持新疆的社会稳定,维吾尔族干部和知识分子精英是最有效的力量,国家应该信任。 现在的恐怖主义对策很严格。 因为是网络时代,所以和产业时代的不同就像大象和蚂蚁的竞争一样。 在工业时代,在大象之间的竞争中,谁有力量,谁有优势,蚂蚁的时代,国家拿出那么多人力物力稳定下来,这样的大国,有过在哪里放松的时候。 到底通过什么来处理根本问题? 首先要赢得维吾尔族干部和知识分子的心。 有些媒体,特别是自媒体,这些一点不真实的报道大大增加了各民族之间的不信任感,这是更大的灾害。 其实,1960~70年代,维吾尔族和汉族的关系很好。 现在经济迅速发展,反而出现各种噪音,都受到负面因素的影响,大家缺乏互信。
热古丽:暴力的恐惧不仅仅是现在。 从1980年代就有了。 当时媒体不发达。 现在媒体开放了,但多家媒体强调其现在,没有探索背景、历史的起源。 现在的报道是切合事实的,但民族问题并不符合事实。 这关系到社会上给维吾尔族贴标签的问题。 每次发生暴力,维吾尔族人是怎么又发生事故的,日子不好过了,第一反应是厌恶这种事情,第二反应是担心与本民族的联系。 但是,这些恐怖分子的杀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种故意的标签,一旦发生恐怖主义,我们就开始感到内疚了。 但是,恐怖分子是恐怖分子,为什么不管民族都感到内疚呢? 不管什么民族,他都犯杀人罪行,谴责和惩罚他就行了。
买明:我2001年大学毕业时来到了北京。 从2005年到2005年,我被派到埃及留学。 当时埃及局势稳定,平民也很亲切。 年埃及局势动荡,我每天都关注埃及的报道。 本来平安的国家,不仅经济衰退,无辜的人们也受害。 所以对恐怖主义,我们不想看。 因为在宗教和道德上严禁杀害无辜的人。
我认为多个宗教问题应该从宗教本身开始处理。 国家的宗教政策很好,但有些政策在新疆的一点地方没有执行。 比如戴围巾,留胡子等问题。 对于恐怖主义事件,我们相信我们国家有能力彻底处理,无法控制那一小撮人。 但是,前提是能否尽快从源头处理问题。
阿卜杜拉:我也在2005年以公派身份去埃及留学。 我特别佩服当地的宗教宽容度。 清真寺所在的地方,有基督教教会。 在宽容的气氛下,民众也比较宽容。 我认为处理民族问题必须利用爱国者和宗教人士。 只有爱国、符合党政策的宗教家才能发挥作用,哪个地区的人的思想不会被极端的宗教思潮占领? 但是,在一些地区有知识的宗教人士得不到信任,不能成为伊玛目。 事实上,在南疆,这些人很威望,当地政府应该让这些宗教人士很好地发挥作用。
多洪:到目前为止,在任何恐怖事件中,维吾尔族爱国宗教家、知识分子、党员干部没有参与,基本上是社会官员,这是确定的事实。 所以如何发挥维吾尔族干部、爱国宗教者等的作用很重要。
许多政策都有调整空之间
热古丽:有点少数民族政策也应该调整。 比如,少数民族高考加分,政策的初衷是好的。 但是,经过多年的快速发展,乌鲁木齐大部分维吾尔族孩子的中文水平都很好,可以不接受任何加分就和汉族孩子一样参加考试。 在喀什、和田,经济、师资力量、民众的中文水平无法与乌鲁木齐相比。 我认为给少数民族加分应该给贫困地区加分。 另外,考上大学后,少数民族的学生必须读两年中文预科,对乌鲁木齐的大部分学生完全浪费时间,对喀什、和田等偏远地区的学生必须根据中文水平考试配置1年左右的预科。 这被称为事实上的要求。
对于民族政策,我认为应该保存的东西要保存,应该调整的东西要调整,应该取消的东西也要取消。 像一点一样还实行“二少一幅”政策的话,必须取消。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犯了罪行就要抓,应该枪毙的枪毙,虽说是少数民族,但也不能违法抓,据说是国家优惠政策。 这养成了一点人的坏习惯,长大后会成为罪犯。
艾合迈蒂让:本科,研究生和博士阶段学的是石油相关专业,从德国留学回国后,在北京的石油国企工作。 我认为要搞好民族问题,最重要的是提高整体的民族知识水平,搞好民族教育。 双语师资不足、双语教学能力和水平下降是最重要的问题。 今年我回老家了。 当地有希望的小学,总体看起来不错。 但是,我一接近教室的窗边,上午就看到孩子们没有正常上课,在里面吵闹着。 虽然有学校的基本设施,但据说中学毕业的老师只有一个,教学生中文。 在那里,老师可能会出去放羊。 除非孩子们离开教室,否则去学校几个小时也足够了。 这样的民族教育,如何才能提高民众的知识文化水平? 特别是南疆县级以下的中小学双语教育更令人担心。
阿孜古丽:让我举个简单的例子。 我女儿是1997年出生的。 当时我们家住在新疆公安厅的旁边。 我们把她放在公安厅的幼儿园。 班里有40个孩子,20个维吾尔族,20个汉族。 有一天在幼儿园开家长会。 在会议上,老师问孩子们接下来要去什么学校,汉族学生都举手说要去中文学校,维吾尔族学生说要去维吾尔族学校,只有我们家的女儿说要去中文学校。 老师为什么? 她说去中文学校可以吃南瓜子,去维吾尔族学校不能吃南瓜子。 孩子说的是实话。
丹:确实如此。 许多维吾尔族人喜欢出国是因为除了新疆以外,维吾尔族的就业机会反而比新疆多。 在新疆,各地都有支持建设的各种大工程项目,但这些项目中采用的员工大多是从各地区过去的。 关于这些投资项目,我认为和中国资本公司投资海外一样,当地有多少员工可以规定需要处理当地雇佣。
热汉古丽:我希望在促销中,能更多地使用本民族的声音进行推广。 我是维吾尔族,同样传播一个东西,维吾尔族同胞更想听我说话。 我建议你进一步发挥维吾尔人的作用,打消他们的顾虑,让他们有勇气说话。 另一方面,关于维吾尔族和新疆的出版物也应该多出版一点。 很少人知道维吾尔族的历史、新疆的历史。 中小学的教科书中除了头像以外,没有一个维吾尔族人物出现。 谁知道化身的实际名字? 有人知道为人类文化做出巨大贡献的着作《福乐智慧》、《突厥语大词典》来自维吾尔人之手吗? “维吾尔十二木卡姆”已经被联合国列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单。
阿孜古丽:“75”时那一刻的勇气
【环球时报记者胡锦洋】说到新疆,“75”是不可避免的话题。 来自乌鲁木齐的阿孜古丽是那件事的亲历者,她至今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情景。
阿孜古丽家的酒店在乌鲁木齐市南门一带。 2009年7月5日晚上8点多,事态进一步升级。 这时,街上恐怖的行人逃跑了,想找到安全的避难所。 雉古丽看见餐厅门外有三个人焦急地寻找躲避的地方,她突然鼓起勇气打开店门,迅速地把这三个人拉到餐厅,让店员锁上餐厅的门。 阿孜古丽说,这是三个汉族,一个中年男性和一个母女。 然后,外面的暴徒开始敲打餐厅的玻璃墙。 当时她的心提高了声音。 餐厅里很多员工还有三个汉族人,如果暴徒真的闯进来,后果难以想象。 幸好暴徒们打破玻璃后又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阿孜古丽赶紧请店员关灯,大气一言不发。 当天深夜,乌鲁木齐的街头平静下来。 在三个人的执着下,阿孜古丽打开店门,目送他们回家。 那一刻自己打开店门的勇气从哪里来,后来很吃惊。
“75”后,当地餐饮业受到很大影响,阿孜古丽的餐厅最后不得不关门。 阿孜古丽说:“新疆发生恐怖主义事件后,受影响最大的是餐饮业,销售额超过50%。 ”。
年,她来到北京,在大型新疆餐厅担任副总裁。 据她介绍,餐厅有近100名员工,其中维吾尔族等其他少数民族的员工占30%左右,可以和汉族员工搞好关系。
阿孜古丽说,北京的包容使她感到舒适,打算把父母的家人收在北京。 但是,“301”昆明暴力恐怖主义给她带来了波澜。 事件发生的第二天,阿孜古丽居所辖区派出所警察打电话检查她的个人状况,之后,在她所属的新疆餐厅也有警察检查维吾尔族员工的状况。 第三天,警察再次开门检查。 阿孜古丽说他向派出所警察表示了疑问和投诉。 因为餐厅的正常经营受到了影响。 不久,警察向她道歉。 阿孜古丽说她其实也能理解,警察是例行公事,结果发生了暴力的恐惧。
阿孜古丽还讲了一个小故事。 不久前,她年迈的父母来北京看她,老夫妇终于有机会看天安门了,但回家怎么也打不过车,最后帮助警察拦了出租车。 阿孜古丽向父母解释说在长安街开出租车很难,其实父母的心底也隐藏着这个理由。 回到乌鲁木齐后,父母对她说。 “孩子,如果你不喜欢就回家吧。 ”。 这让阿孜古丽伤心,但后来她想打开。 走在街上的阿孜古丽感到路人对他的目光比别人多,她说:“他们可能觉得我很漂亮。” 改变心情,突然变得明亮。 侥
(原标题:维吾尔同胞:如果应该取消两三幅犯罪就应该杀了)
标题:【要闻】维吾尔同胞:应取消两少一宽 犯了罪就该抓
地址:http://www.erdsswj.cn/oedsxw/1532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