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财富管理论坛理事长楼继伟：养老金第一支柱平均替代率已不足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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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中国的老龄化程度高于全球平均水平，现有的养老保障体系也面临着更加严峻的挑战。

1月11日，全球财富管理论坛主席、全国政协外事委员会主任楼继伟在2020年全球财富管理论坛第一季度峰会上发表主旨演讲，称世界银行在1994年提出了养老金三大支柱的概念，可分为政府实行普遍保障的第一支柱，是中国的基本养老保险基金。起初，中国第一支柱的替代率被设计为60%。然而，近年来，第一支柱的替代率逐渐下降，现在全国平均水平不到50%。未来，以企业年金为代表的第二大支柱可能会取得巨大发展。

今后，有可能增加养老金第二支柱的发展。在养老金三大支柱体系下，养老金可分为政府实施全民保障的第一支柱。在我国，它是中央政府形成的基本养老保险基金和国家社会保障储备基金的重要补充；我国职业团体缴费形成的第二大支柱是企业年金和职业年金；私人养老储蓄投资形成的第三大支柱包括商业养老保险和目标日期基金。

据公开数据显示，目前中国基本养老保险基金累计余额约为5万亿元，全国社保基金约为2.4万亿元，职业年金约为8000亿元，企业年金约为1.6万亿元，商业养老保险约为1000亿元，目标日期基金约为300亿元。第二和第三支柱所占比例相对较小。

在国际上，美国和加拿大三大支柱的覆盖面相对均衡，第一支柱的替代率在30%至40%之间，第二支柱大致相当于第一支柱，第三支柱作为补充。欧洲与中国相似，第一支柱的替代率高达50%和60%，而第二和第三支柱相对较弱。

楼继伟指出，在三大支柱体系下，首先要确定三大支柱在总置换率中的比重。假设70%的总置换率是合适的，第一支柱的比重太高，而空对于第二和第三支柱的开发力度很小。中国第一根支柱的设计替换率为60%。近年来，第一支柱的更换率逐渐下降。目前，全国平均水平还不到50%，将来可能会下降。

楼继伟说，今后可以从五个方面保持置换率:提高缴费征管效率，增加dc系数，实现全国统筹，发展部分国有资本充实社保基金，加强精算平衡。然而，所有这些都需要艰难的结构性改革，结果不会很快。相反，导致替代率下降的趋势是持续的，估计第一支柱的替代率也将下降。

那么，在提高置换率方面，第二和第三个支柱的空空间有多大？楼继伟表示，目前主要体现在企业年金中的第二大支柱，在年金投资阶段缺乏税收激励。建议将年金委托给封闭式投资基金运作，用于再投资的投资收益应免税。第三个支柱，即税收优惠的个人储蓄商业养老保险和目标日期年金，在未来不会很快发展，主要是因为根据中国的税制很难准确实施个人所得税的税收优惠安排。因此，第二支柱更有可能增加其未来的发展。

建议延长社保基金的投资基准，如何投入大量资金获取利润也值得关注。楼继伟表示，第一支柱的定期余额用于投资，这是主权财富基金的投资策略。因为资金的流入和流出是可以计量的，所以投资主要是为了帮助全社会养老的全代际补偿。投资策略是跨周期绝对回报，可以承受短期波动，降低风险集中度。

第二支柱的投资者根据每个企业的要求进行投资。由于不是全国性的统筹和全面的代际补偿，投资的可承受波动应该相对保守，固定收入的比例应该提高。

第三支柱投资者根据预期需求设计产品，由个人投资者购买。由于这些产品主要面向个人，因此应考虑个人投资者的个人需求，并根据参与者的风险偏好相应调整各种资产配置的比例，这通常意味着参与者会随着年龄和风险偏好从激进型向保守型转变。

在养老基金管理过程中，投资基准是投资工作的指挥棒，是机构投资者配置资产的起点。如何建立适当的基准和合理的评估周期？楼继伟表示，这需要结合资金性质和还款压力综合考虑。总的来说，养老金的平均期限比市场上其他基金的要长，主权养老金的期限可以跨越整个商业周期，这样可以充分利用这些优势。在选择投资基准和配置周期时，要注意长期目标，以便获得更好的累积回报。建议采用长期滚动绝对年化收益率的方式设定投资基准，收益率不宜定得太高，这有利于管理者努力管理，但风险不要太大。

楼继伟说，做分配决定最困难的是基准不准确。国家社会保障基金理事会的基准是年度绝对回报。根据这一基准配置，股权比例应大幅降低，以减少波动，同时降低回报。建议监管部门将社保基金的投资基准长期化，如改为十年滚动绝对收益率，充分体现社保基金短期风险承受能力的优势，以获得长期回报为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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