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征信体系落地是网贷打破刚兑的必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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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p2p网上贷款行业正面临发展过程中最关键的时刻:正面临行业危机，这也可能是重启新十年、重塑网上贷款的重要契机(详见《关键时刻:零点一财经和零点一智库p2p网上贷款危机调查报告》)。

作为中国p2p网络借贷行业最早的开拓者和目前最重要的主平台怡和贷款的创始人，唐宁作为该行业的关键人物，对一些关键问题给出了关键答案。

他认为，p2p在线贷款刚刚遭受了“短暂的冲击”，但势头一直不错；为了稳定市场信心，最重要的是澄清监管预期，传达行业共识。

他呼吁监管者、协会、智库和业内同事共同努力，化问题为机遇，共同开启网上贷款行业的“新十年”。

一，

问:网上贷款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了吗？

答:短暂的震惊，看到良好的势头。

零一金融:这场p2p在线贷款行业的危机不同于以往的破产。过去，每一次破产浪潮对行业总部平台的影响都很小，甚至有更多的投资者集中在总部平台上。这场危机的前半段也是如此。根据我们的监测，从2018年4月到6月，在网上借贷平台崩溃期间，大型平台的资金都是净流入，但从7月7日开始，净流出开始于前30名和前50名的交易额。

根据您的判断，该行业是否正面临系统性危机？

唐宁:我的感觉是一些投资者恐慌了。他们没有做好识别平台、资产和风险的功课，而是试图判断这个行业是否不应该被触及，未来是否会有发展或未来。他们认为，虽然网上贷款行业有相应的监管，但没有足够好的预期。我想是这样一种状态。

这个状态，我记得是上周，和你刚才提到的时间点差不多，它开始变得明显。

上周，我还参加了许多中央和地方监管机构以及行业自律组织的会议，他们都有很多共识。共识是不够的，所以我们必须分享它。尤其是从监管当局对行业重要性和未来的态度来看。比如，下一阶段的监管是不断落地，整改是为了更好的发展。这些态度表明，目前的势头正在开始改善。

包括投资者在内的业内各方开始变得理性，整个行业现在应该做的是继续保持这一良好势头。

最近，它不再是一个单一的机构，而是一个单一的行业组织和一个单一的媒体可以发出权威和准确的声音。它必须有一个统一的行业和来自监管和顶级智库的更权威的方向判断，这将是很大的帮助。所有这些都在发生，我们可以看到这样一个良好的趋势。

第二，

问:你对监管有什么期望？

答:有必要保持连续性，给从业者稳定的期望。

零一金融:在这些会议中，在线贷款行业的定位和方向有什么新的变化吗？或者监管有什么新进展？

唐宁:我认识几个人。

首先，我们应该看看一个行业的性质，这是一个相对客观的事情。也许一个人可以在某个时间点上扮演某个角色，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但最终，这将是一场硬仗，行业的未来发展仍将取决于其基本面，或“它在做什么”的本质。

审视网上贷款，有必要区分合法合规的利用模式创新和技术创新的行为，以解决未发现和未解决的金融需求，以及过去打开卷首、在深谷悬挂横幅，号召任何银行开始集资的行为。在过去，总是有这样的事情。当你读新闻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不是一个幻想。是这样的。然后钱被收集起来，过一会儿你就会跑掉

但它曾经是在一个深谷中，只影响了当地，而且受害者群体和现象的扩大都相对有限。这两个要素都很重要:它们被覆盖的程度和被放大的程度。

然而，基于科学技术，他可以覆盖更多的人，并再次扩大。通过大声说话和吸引眼球，他的行为又扩大了。

我认为一个更深的层次是对科学技术的另一面及其带来的风险有一个很好的理解。也许这是从网上贷款风暴到所有与技术相关的“技术+”、“数据+”和“大数据+”的启示。

不仅是网上贷款，任何领域都会有一股热潮。过去，它相对有限，乘数和被乘数相对较小。现在，乘数和被乘数都比较大，科技带来的隐私和垄断等问题也存在。

在推进网上贷款的过程中，存在着许多滥用技术或恶意使用这种模式的行为，这实际上与仅仅合法合规地开展普惠金融是大相径庭的。

就像电子租赁宝藏一样，它不称自己为p2p，它是a2p，但是每个人都把它放在一起，因为没有区别。许多参与者认为这种形式和p2p属于同一个东西，然后每个人都开始传递它。

在一个行业发展的早期，这种困惑也是客观存在的。这种困惑也被放大了，所以我们必须区分这些东西。

第二，从市场和参与者的角度来看，肯定希望实施监管。事实上，监管环境的不断改善是为了解决一件事:从道德风险的层面来说，让做坏事的人向左，做好事的人向右，然后继续向右分叉。下一个分歧意味着那些能做好事的人转向左边，那些做不好的人转向右边。这是一个逻辑，首先，道德风险必须有区别。

我总是举一个例子。当一家餐馆开业时，你必须有健康许可证，但这并不意味着如果你有健康许可证，你会很忙，如果你做饭不好，你会关门，但这不是基本卫生环境是否肮脏的问题。

我们应该先区分道德风险，看看最初的意图，然后再谈我们是否有能力。

在市场方面，我们总是希望它有能力作出相应的识别，但如果它回到刚才提到的现象，在短暂的冲击期，他不愿意识别它，整个事情将不会被接受。这是最简单的，但它是不正确的。

零一金融:目前该行业存在短暂冲击的风险？

唐宁:我想是的。我们能用这个词来形容过去阶段的网上贷款吗？我想至少很接近了。然而，最近几天它已经恢复了。我希望这一势头能够保持下去。

刚才我谈到了网上贷款的定位，这是金融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很难指望一种组织会从大变小，因为它在文化、结构和经营理念上丰富多彩，而且从大变小是不同的。

20年前，发放小额贷款可能并不那么重要，但如今的创新型经济、高质量发展型经济、技术驱动型经济、中小企业、个人和农民，所有这些群体都必须有“融资渠道”。如果没有这种财政渠道，它就不是一个可持续的国家。网络金融和网上借贷在这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

2006年，CreditEase在中国开展业务并发明了在线贷款。当时，我们称之为“人对人”。我们不知道在国外有p2p。后来，我们了解到英国和美国有类似的模式叫p2p，所以我们觉得这更简洁，更国际化，所以我们把它“引进来”，1.0是人对人，2.0是p2p，后来国际平台上有机构投资者。

这种模式旨在通过模式创新和技术创新解决问题，支持实体经济的发展，解决过去没有解决的问题。

从根本上讲，网上贷款本身就是实体经济金融支持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不可或缺的。实际上，它促进了个人、小型和微型企业、农业、农村地区和农民的信贷建立和资本获取。当然，在全世界范围内，无论是在中国、英国还是美国，过去10年来网上贷款在服务个人方面的成就都远远超过了肖伟和三农。从这个意义上说，在《展望未来》的过去十年里，网上贷款应该为小微群体获得金融服务做出巨大贡献。

零一金融:在过去几年里，出现了一波网上贷款失败。2015年和2016年，关闭的企业比现在多，但当时我们并不感到害怕。你认为这个时候反应强烈的原因是什么？

唐宁:各种因素的叠加。许多事情都是偶然和不可避免的。当然，当回头看时，他们总是明智的，似乎能够解释清楚。

一方面，它与社会经济环境有关，包括去杠杆化和经济转型问题。过去，许多事情支持它，但现在它变得越来越难。

此外，它还与监管的预期有关。也就是说，可能会有一些关于提交时间的猜测。什么时候会有更明确的时间表？有些人担心延迟备案会导致网上贷款如现金贷款的损失，然后有些人想借此机会逃避债务。我上次参加了一个会议，根据反应，一些借款人已经主动和故意进行了相关操作。违约将增加，网上贷款资产的质量将恶化，这也将影响贷款人的满意度，他们将有相应的问题。

抓住机会逃避债务是一种非常错误的理解。如果发展到这个阶段，将会非常糟糕，这是整个社会信用的崩溃，而不仅仅是在线贷款行业。

第三，

问:CreditEase最近怎么样？

答:业务发展多元化，对小微企业贷款持乐观态度。

零一金融:许多在线贷款平台的再投资率正在下降，资金正在流出。CreditEase怎么样？

唐宁:在过去的12年里，我们所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继续拓展我们的业务。现在，网上贷款只占我们的一部分。

我最近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在网上贷款上，主要是因为这方面有很多情感因素，因为我们是它的发明者和推动者。如果我们不做，谁来做？

总的来说，这种稳定性在金融业和任何其他行业都非常重要。CreditEase业务的多样性实际上非常稳定。我一直在推动财富管理、资产管理国际化等。，并在业务的丰富性和区域性方面取得了良好的阶段性成果。

CreditEase是该行业的标杆。但是我认为现在不应该利用这个优势，从二级和三级机构那里接管一些流量，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相反，我们应该代表行业做更多的沟通。

好消息是，在过去一周之后，监管机构、智库、专家、行业协会等。正在做各种强有力的工作，并形成了许多共识，这些都是积极的因素。周五(27日)，北京互联网金融协会将“分类去伪存真”确定为下一阶段的核心工作原则。作为协会的创始成员，CreditEase将参加协会组织的“规范发展工作组”，以促进行业的更好发展。

零一金融:现在投资者更担心这些龙头企业的稳定性。

唐宁:我最好从行业的角度来说。有几个基本的理解:

首先，网上贷款行业在未来肯定会存在、发展并变得越来越好，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二是龙头企业经历了上市、行业自律和监管或严格整改检查的洗礼，其能力确立多年，代表了国际最高水平。如果网上贷款行业存在和发展，我毫不怀疑这些机构的生存和发展，它们也会存在和发展。目前，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投资者的恐慌情绪得到了扭转，这种恐慌情绪非常短暂。

目前，主要是要促进政策，并着眼于行业的基本价值和未来，这将解决最密切的问题。如果我们达成共识，让每个人都知道这对我更重要。

我想让大家知道，在过去的几天里，这个行业一直在改善，未来十年将是建立小额信贷和获得资金的新十年。

小微企业信贷在过去是一个难题，但随着数据水平的提高，有望得到解决。华创资本投资了很多企业服务公司，其合伙人吴海燕经常和我交流。她在企业软件、企业服务和软件即服务方面投资很大。她投资了餐饮行业的软件即服务企业、酒店行业的软件即服务企业和美容美发行业的软件即服务企业。

不同行业的Saas企业越做越好，这意味着这些中小企业的数字化水平越来越高。越来越高的数字化水平意味着有大量的数字资产，这些数字资产可以被普惠金融用作可验证的交易信息、操作信息、交易数据和操作数据，这在十年前是不可能的。十年前，如果每个人都有印象，他们必须看三米，尽管他们不是资产负债表，不是电表或水表。

原有的模式不能解决小微企业的信用问题，而且成本很高，但数字化的方式解决它是一种非常可行的方式。这些都很好。网上贷款可以用在小微企业领域，这是指日可待的。

零一金融:你的意思是小微企业将来会有一个“窗口”来借钱？

唐宁:没错。

零一金融:在线贷款行业发展的早期阶段更加以个人为导向。

唐宁:是的，没错。这也是美国的趋势，美国的网上贷款并没有主要解决对小微企业的贷款问题。

零一金融:愉快贷款将来也会贷款给小微企业吗？

唐宁:优惠贷款目前仍是个人贷款服务，我们的其他业务将越来越多地支持小微企业。所以对于个人业务来说，不是没有增长，而是有非常好的增长。为什么？一个关键节点是信用信息系统的登陆。

信用信息系统在这个行业的落地，就像今天这个行业的监管角色一样。

信用信息系统对这个行业的意义在于，当下一个岔路口出现时，业务能否做好，这是非常非常关键的。信用信息系统可以解决共同债务问题、借款人逃废债务问题以及网上贷款资产的进一步标准化问题。进一步规范网上贷款资产可以方便投资者识别风险，使风险和收益的比例越来越好，这是彻底打破交易所的唯一途径。

第四，

问:在线借贷平台何时会突破汇率？

答:信用信息系统是唯一的途径。

零一金融:有更多关于打破交易的讨论。

实现公正赎回主要有两种方式:一是平台自身的风险缓释基金，一般来自平台的收入，按一定比例提取。第二，第三方担保，主要是融资性担保公司和保险公司的信用担保保险。

第二类，一些担保公司和保险公司的担保金额以平台支付的保证金或保费为基础，甚至不计入担保公司和保险公司的资产负债表。

除了上市的p2p平台，大部分平台都没有披露风险缓释资金的规模和比例、第三方担保的担保金额和担保倍数、第三方担保机构的偿付能力和杠杆率。

由于这种模糊的公平交易模式，投资者得不到足够的信息，只能相信平台的宣传和“诱导”来决定自己的投资，并有强烈的“公平交易预期”。当借款人违约时，如果风险缓释基金或第三方担保不足以弥补，一些平台会发行虚假的标准融资来填补漏洞，以应对流动性缺口。

这将导致越来越大的漏洞，更高的杠杆率，资本链的大幅波动将很容易导致崩溃。

唐宁:首先，p2p在线借贷是一种小型的分散模式。在极端的情况下，有些贷款一分钱也收不到，所以是时候把它们一分为二了，是时候大干一场了，但是如果你在一个小而分散的地方，那也不是世界末日。

在过去的12年中，在风险缓释方面，我们使用了当年的还款风险基金，这不仅仅是赎回的逻辑，即平台独立充当第一道防线，与投资者分担一些风险，这意味着平台可以独立决策。

当然，你必须问为什么在过去，独立决策保证投资者的所有利益，但这是没有必要的。你可以保证投资者的本金，也可以保证投资者的那部分利息，比如5%。

一些银行理财产品刚刚被互换有其深层次的原因，包括理财者和投资者的发展阶段，他们面临的市场竞争格局等。如果一些机构也面临大规模的流动性风险，他们会用自己的钱建立一些货币基金，因为他们是互联网公司。这只是交换，但它是以货币基金的形式。面对这种竞争局面，网上贷款机构该怎么办？如果投资者有这样的选择，网上贷款机构也应该采取相应的措施，所以这些是相辅相成的。

然后，今天，监管者说，有必要打破关于公正交易和资产管理的新规定。如果打破交易只是网上贷款的一个小问题，那么相应的银行和货币基金如何走向更正规？每个人都应该逐渐熟悉、学习和理解。

随着信用信息系统的登陆，相应的信用评级和信用评分出现，风险承担变得更加规范，网上贷款机构可以更加全面地发展。

例如，风险缓释基金可以选择0，从8到4到2到0，然后是利息，本金到80，然后是0。因此，它当时的设计具有如此的灵活性，不是因为它刚刚被赎回，而是因为它明确地写在合同中。很明显，只要有任何风险，我们都会补偿。这叫做正义的救赎。

我们写的是，它将根据市场情况和战略选择进行调整。这也经得起会计师、律师、投资银行和机构投资者对海外资本市场的检查。这些是国际最佳实践。我不认为今天这个行业的龙头企业还打着“我是银行机构，我对你们10，000%负责”的旗号，这与这个逻辑完全不同。此外，这个行业的风险已经持续出现了这么多年，我不认为网上贷款有类似的只是支付的认识。

零一金融:事实上，基本上每个人都认为网上贷款不敢赎回，否则投资者会逃跑，投资者不会来。

唐宁:所以这个问题实际上是所有银行和我们刚才谈到的所有产品的一个本质问题，不是网上贷款模式的问题，而是整个中国投资者的问题，比如为什么这么多钱投资在货币市场基金上，难道他不知道机构也在用自己的钱来满足流动性需求吗？而不是实际出售基础资产来满足赎回要求。但是如果你这样问普通人(603883，临床单位)，他们能有相同的理解吗？不一定。

零一金融:我不是在说投资者的理解。事实上，更多平台的理解是，一些企业基于“你不敢说我违约”的认知来逃避债务。

唐宁:刚才提到了很多原因，包括竞争。

零一金融:“每个人都刚刚换过钱，我必须换。”

唐宁:或者其他平台提供什么，所谓的t+0服务，这不仅仅是一个救赎的问题吗？这种所谓的互联网精神是最终的用户体验，与金融本身的逻辑相矛盾。

零一金融:因此，一些行业协会要求在线贷款平台移除许多所谓的不合格产品。

唐宁:这些早就应该消失了。有这样一个加速的机会并不是一件坏事。我认为这是一个过程，无论是所谓的清算、优化还是完善市场。这个过程已经在进行中，所以在这个时间点上，由于我们刚才谈到的各种原因，它呈现出可控性大大降低的可能性，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沿着这个方向走，不可控的事件很可能会发生，导致不良的结果。我们希望的结果是治理，这是为了更好的发展。结果，各种力量在发展中造成了问题，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因此，我关心的是如何调整、不断优化、提高、明晰等等。

零一金融:这是开始和引导交易所的好时机？

唐宁:这是其中之一。现在，我认为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在过去的几天里齐心协力，基于行业未来发展的积极目标，我们已经就网上贷款在金融领域的地位及其在推动普惠金融发展实体经济中的作用达成了非常明确、权威和可预测的共识。这种共识是最重要的，也是最重要的。

零一金融:你对传闻中的187条新的申报规则有什么看法？

唐宁:是的，出来吧。

零一金融:你的期望是什么？

唐宁:它即将问世，这符合我刚才谈到的明确的监管预期。不是没有监督，不是这样。既然有这样一个详细的规则，最好告诉每个人他们已经在做了并且要出去。

零一金融:每个人都在谈论白名单。你认为向协会或地方监管机构推行白名单是否有益？还是有风险？

唐宁:一切都有风险。关键是权衡利弊并承担责任。如果利远大于弊，为什么不做呢？我们应该认真考虑，研究和推进。事实上，做某事有很多方法。我们从事实际工作。东西的名字不重要。事实上，我们要么做，要么不做。它也可以通过多种方式完成。目的是区分好与坏。明确指出和判断大方向是非常重要的。

五、

信息:将问题转化为发展机遇

零一金融:现在这个行业的许多从业者需要建议，或者每个人都想听到一些声音。

唐宁:最大的建议是我刚才所说的(尽快明确监管预期)。

零一金融:投资者和借款者？

唐宁:对于投资者来说，我想说在线贷款是一个非常好的投资模式。当然，每项投资都有其自身的风险。作为投资者，你应该做好功课，了解自己的风险。做完相应的作业后，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投资方式。它数量很少，过去有时可能不会被抢劫。现在至少比以前好了。

对于借款人来说，网上贷款模式的初衷是帮助借款人建立信用和获得资金。虽然没有完整的信用信息系统，但行业内也有相应的信息共享机制，监管也很明确。不允许逃避债务，将来也要录入信用信息。就像学生们当时借的一样，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没有还钱，最后他们不得不还钱，他们欠了很多。他们摸了很多黑，很多事情都不容易做，等等。完全的。

零一金融:监管机构和协会应该为第三方债务人建立一个平台吗？

唐宁:目前，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正在获取相应的数据，随着信用信息系统的建立，会有这样的数据，行业内也有非正式的机制。

即使一些平台消失了，信用记录也不会消失。但是有些人有些运气，所以我的理解是珍惜信用。

零一财经:你想对这个行业的同事说什么？

唐宁:正如我们刚才所说，行业内所谓的同事就是要把事情做好，努力抓住机遇，把问题变成发展的机遇。

零一金融:CreditEase开创了p2p，并通过财富管理走上了一条更广阔的道路。如果有其他平台想逐渐退出p2p，你建议他们转向财富管理吗？

唐宁:我想补充两点。事实上，在过去的12年里，网上贷款行业的风险和波动已经不是第一次或第二次了。当然，这一次，它吸引了更多的关注，因为该行业已经相对形成和更大。过去，由于缺乏监管和市场化，市场机制发挥了更大的作用。现在，有了监管，市场发挥的更大作用就不同了，在不同的发展阶段都存在一些问题，这是正常的。

第二，每个机构应该有不同的发展战略。我的逻辑一直是张三的路不一定是李四的路，他们各自的禀赋是不同的。我不用看张三，好像他挺好的。这不一定是我想要的。你说有机构提供贷款援助。它的能力可能不擅长与单个贷款人打交道，而只是与这些机构互动。当然，它现在也面临着挑战。一些人非常擅长做一些财富管理，而另一些人则不按常规行事。

六，

你为什么不坚持走正确的路

第一财经:自从你开始职业生涯以来，你有什么感觉？

唐宁:过多谈论未来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的是先解决目前的问题，也解决行业中的问题。

在此之前，我也说过，在CreditEase成立之前，我是一个天使投资人，在我遇到的企业中有太多的头痛和各种各样的脑热。这是宜欣的运气。我已经度过了所有的头痛和脑热，所以一切都很好。当你知道未来是光明的，有一个好的发展，你应该努力做好它。东西是人造的。这非常重要。

因为你选择的道路较少被前人所走。把它当成一条路，然后走。不管你走得稳稳的，往前走一会儿，挣扎一会儿，还是试着抄近路，所有这些人都会走。既然我想走一条大路和一条直路，为什么不坚持走下去呢？此外，我可以看到我周围的其他人也在思考和做同样的事情。同时，他们都在思考和做同样的事情。我能看到正能量。人们内心是强大的，但他们也取决于周围的人在做什么。如果你一个人走了12年，很无聊，所以总是这样。